爱丽丝的脑子里乱成一团,一会儿向双子女神祈祷,一会儿怀疑双子女神是不是真的不存在,而是拉波勒圣教编的故事;一会儿怀疑托莉雅在和自己开玩笑,一会儿又回忆起刚刚诡异的空间波动……总之,她现在已经没精力控制身体了,别说放下汤勺或者接过长剑,就连控制脸部做个表情的精力都欠奉。
托莉雅十分耐心地等着,虽然举着长剑会比较累,但权当是练习臂力了。托莉雅十分清楚,这个时候自己最好不要管她,如果不让她自己想明白,即使现在让她接受自己的说法,日后也会怀疑。
两人如石雕一般相对而坐,爱丽丝抓着汤勺,托莉雅举着长剑,怎么看怎么怪异。
过了许久许久……托莉雅举剑举得不耐烦了的时候,爱丽丝终于有动作了,晃了晃迷糊的脑袋,看了看眼前的长剑,又望了望空间扭曲出现和消失的地方,问了一句:“托莉雅,我不是在做梦吧?”
托莉雅没说话,持剑的手腕一动,剑身平平地敲了敲爱丽丝的脑袋,敲完问了句:“疼不?”
爱丽丝捂着脑袋,很委屈地点点头,“疼!你干什么敲我脑袋?”
“既然感到疼,那就没在做梦,你清醒着呢!”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托莉雅将胜利与誓约之间收回横放在腿上,指了指火上的锅和烤肉,“我说,是不是糊了啊?”
“啊?”爱丽丝有些迷糊地看了看快见底汤锅,又看了看黑漆漆的烤肉,“啊……”大叫一声后又是加水又是翻肉,最后汤是救回来了,但那块肉都快烤成碳了,只好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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