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话不说往桥边的石砌围栏上爬,朋友自后扣住我的肩问我要干吗?
我骂了声:“卧槽这还能干吗?你没瞧见有人跳河吗?!小爷我这么一个根正苗红的好青年能见死不救吗?!瞎子都能看出来我要去救她啊!”
“你等会等会,就这高度跳下去你自己也得被拍晕,嘘!你听……”他仍是没将我放开,同时指着河面上叫我听。我顿时噤若寒蝉,惊恐得浑身一个哆嗦,那河水里根本一点声音也没有,没有女人的呼喊声,连扑腾水的声音都没有。眼前所见之景象,如同一幅巨大的无声投影,我朝他俩看了眼,见幽慈嘴唇有点发白,但至少没有惊叫。
这场景事后想起来仍是怪异至极,那种对于寂静的恐慌仍萦绕脑海挥之不去……
我们虽然没有贸然跳下河救人,但这件事大家似乎一致认为应该搞清楚,于是我们加快步伐下了桥,翻过桥两边拦住灌木丛不让人到河边去的铁丝网。跳进去的那一刻,我还对我国某些形式性作为暗暗讥讽了一番,这不足一米的铁丝网,不知道造来干嘛,要么防防野狗,连野猫都完虐它。
等我们穿进灌木丛,走到河畔,河中央那个人还在扑腾。这时我打量周遭,我们现在站的是灌木丛边缘,再往前是一个泥土的斜坡,因为潮湿而十分滑。我三人小心翼翼地往河边靠近,大家都谨慎得没有踩上斜坡。
于是就有这样一幅诡异的场景,河中央有个人在无声地溺水,而旁边有三人默默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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