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这话我就明白意思了,小金叶发烧就是因为那间屋子,最后得以解决也必然跟其脱不了干系。
朋友夸我推论之合理,赞我智商之超群,但是没有告诉我事实情况到底如何,因为在委托给我们这件事的时候,那个同行似乎非常忙,脱不开身,所以具体细节并没有说清楚,只好等我们到了老鸦岭自己去问了。
当天晚上,火车就到达了目的地。有了上次去山里的经验,小爷这下做起准备来得心应手,因为山里的早晚温差比较大,所以我将保暖的衣服都放在我背包的上面部分,然后把我包里部分需要用到的器具放到他那儿去,这样分开放,不但拿衣服方便些,也不会因其碍手而误事。
最重要的是,那些器具都比较重。我这些小九九朋友肯定一眼看穿了,不过我向来没皮没脸的,他既然不反对那我也没啥不好意思。
出了火车站,一群人站在门口挥着手大叫着朝我们招呼,让我有一种偶像被接机的感觉,他们各个嗓门贼大,一时间周遭的声音都被盖下去了,但我还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整个背景音效都成了“嗡嗡嗡”声。
朋友眼都没抬,插着袋一路从他们中间直接穿过,过了马路,他停在一辆老桑塔纳旁边。
一个光膀子的壮汉正靠在侧边抽烟,黝黑的皮肤在路灯下油亮亮,棱角分明的侧脸一半隐在黑暗中,一半忽而张开嘴,忽而闭上,白烟从他口中吐出,保持着口的形状默默飘远,飘进了路灯没有照到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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