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低声啐了口,原本我是想说几句教训教训他,但身体的疲乏让我实在没有气力了,我仰面靠在椅子脚上,平复了好一会才能站起来。
朋友问了几句关于那个中年男人的事情,随后四人一同下了楼。楼上动静闹得那么大,王阿姨早就盼得脖子都长了一截。
此时看她儿子正正常常地下楼来,她自是高兴坏了,还没等我把台阶走完,就一下冲上来将我挤开,抱着李华大哭起来。
我觉得她跟谢晓看上去并不熟,估摸着他儿子干的这破事她应该是不知道,当即就把整件事的前因说了一遍,临了也不忘补上了一句:“你儿子阳寿恐怕已经损了,要是他死得比你早,也别太惊讶。”
她一听哭得更伤心,这话其实我是说给谢晓和李华听的,他俩干出此等苟且之事,古时候可是要抓去浸猪笼的,而且还白痴愚昧地听信那个中年男人去招魂,导致张璐的灵成为尸缺,要没点什么报应,那人生是不是也太简单了?
当然我还运用了小学老师教的夸张手法,虽然听上去挺没职业道德的,不过这一家没个好东西,吓吓他们也好。
我老早就发现朋友看不上这家人,他没多说什么,给了王阿姨几张敷,然后把需要埋的位置给他们一说,拿了一大笔佣金我们就走了。
回去时,已经将近凌晨一点,路上别说的士了,黑车都没有,我们之后靠着“11路汽车”自力更生往远处一个车站坐走,准备辗转几趟通宵公交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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