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这没头没脑地说这么一句,详细说说。”我嘴上催促着柳大爷将这事给我们具体讲,但实际上刚才一听死了,我与艾暮互相对视一眼,各自心里就都已经明了,这事儿估摸着跟这个死了的男孩儿脱不了干系,妥妥的事儿了。
我心里除了明了,同时也非常不爽,死了人又遇了鬼,那不摆明的事情,就算一开始没往那方向去想,在我问柳青黄圈开始就该想到一些了吧。如此一来还不早点告诉我,有病吗这不是?
柳大爷不知道我心里在骂他们有病,兀自点了杆烟,给我们讲述了一件发生在上一辈的事情。
那几年正好赶上了大旱灾,大半个中国都深受其苦。整个村子的地都干得裂开了,田里种不出吃食。时间一长,村里的存粮就吃空了,原本定时定量给每家每户分发粮食也没法继续下去。
这下就有一部分人要举家搬走,说是搬走其实也就是成了流民,他们是不愿意坐以待毙,却不知走出这片四方村庄,外面是何景象。反正那年走的人,再也没有回来过。
村里的存粮吃完后,人们才真正见识到旱灾的可怕,终日吃草根,连水都要算计着喝,这样的日子着实不是人能过的。没多少日子,有些人就饿得眼睛都红了,见着啥能吃的也不顾是不是别人家的,上来就抢,吃了再说。一时间每家都捂着自个儿的东西,不敢让人瞧见。也不能怪这些人,这不单单是饥饿所致,也是人们对于死亡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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