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注意到朋友手里那张敷不知何时不见了,我奇怪,便问他刚刚给那蹲半天是在干啥呢?
他说是在查东西,我说你查东西的姿势倒是挺奇特的,跟窝屎似的,他斜我一眼不说话,看起来并不准备具体告诉我在查什么。如此这般,向来很识相的我也没再追问,二人就这样默默不语,一前一后出了大楼往总门外去。此时大门早已紧闭,发绣的铁栏杆在月光微弱的光线下幽幽的亮着。这里老早就不许人进出了,保安室灯火尚未息,不过里头值夜班的人正在打瞌睡,他们这玻璃擦得很干净,我一眼就能瞧见这厮嘴角淌出来的哈喇子。
我跟朋友站在大门边上下将其打量一番,老子心里一声冷哼,这矮东西,别说咱俩了,就一条狗也不会把这小小一扇门放眼里。还不等我想完,朋友就跟狗似得往左边一钻,找了个黑黜黜的角落三下五除二就轻易跃了过去。
接着我二人找了一家招待所,躺了一宿。说来也怪,要放在往常,单子还这样没法琢磨我肯定是寝食难安,指不定半夜被一泡尿憋醒了,下半夜就甭想睡了,谁料得今夜竟睡得出奇沉,更没想到的是朋友直到天亮也没有来打搅我。我估计我那一觉睡到了早晨*点,这地方偏,也没有车声人声蛤蟆声,安静得让我感动。
“叶宗……”突然,在我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听见耳边有人喊我,且是凑得极近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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