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酒！”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张左耀想了想决定如实回答。

“这……！”张左耀如此坦白，李?怡一下子被噎着了。

张左耀当然没有为难被人的打算：“张某话已言明，家中古方，记得不全，但大致知道，出酒比此酒要‘清’，味更‘浓烈’！”

同样的话说第二遍，李?怡如果连一点思量都没有，完全说明她和自己想象的精明不同。张左耀也没有谈下去的奢望，酿酒一事只得推后了。

不过，显然李?怡没有让他失望，低头沉思一会，李?怡又抬起面前的酒杯，望了望，估计就是在看色泽。

李?怡肯去思索就是张左耀想要的。她能静心，大家便有了谈下去的可能，显然此刻人家已经做到了，你再拖，就没有诚意和可信度而言了。

于是张左耀打断了李?怡：“在下懂不懂，今后是可以验证的！而如果在下能做到我说所说的，你们何不合作才是李娘子现在该想的！”

“好！第一，如果张旅帅酿的酒能更清或者更烈。李家绝对全力合作。”废话，李?怡又不傻，如果真能出更好的酒，李家酒业将会更有前途，谁会不干！

“恩，这就好。那在下就需要你们的几样支持了！其一，张某只有酿酒的方子，没有酿酒的人工和地方，以及酿酒所需要的东西！”

“李家有！要什么有什么！”

“其二，酒坊必须建在南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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