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想也可以。”西里斯抓着头发面无表情的说, “其实有一点你说错了，卢平。校医院的时候我只是想趁机在他脸上画点什么东西, 所以站在那看了半天，其实我已经憋一肚子气了, 没画是因为我没找到合适的笔。你以为学生时代的那点可怜的感情可以持续十几年？哦对，某人确实持续了这么久。”他咧了个恶劣的笑容，露出的有些泛黄的牙齿昭显了他在看到斯内普铁青的脸色时愉悦的心情，有种报复后的快感，这让他觉得憋屈的感觉似乎好了那么一点。

卢平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但在看到西里斯阴郁的眼神时还是闭上了嘴。办公室里一片寂静，斯内普难得的没有说什么讽刺对方, 西瑞尔满脑袋都是浆糊, 他不知道他现在该关注的重点是什么，其实卢平的话他一点也不信，比起这些，他更想知道莉莉是谁。

僵持了好一会儿后, 哈利出声打破了僵局,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西瑞尔，你走吗？”

“我——”西瑞尔看了眼斯内普，犹豫不决。

“走吧。”斯内普推了推他，似乎是不想再待下去了，拉着西瑞尔扭头就走, 西瑞尔回过头，正好对上西里斯看过来的眼神，后者像是心虚一样撇开了脸。

大门咔哒一声被轻轻关上，卢平望着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刚刚说的是真心话？”

“……”西里斯默不作声，像是幼儿园小孩一样揪着地毯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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