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钢铁洪流冲击着眼前的一切存在,散发着冰冷寒意的长枪夹带着死亡的气息,从彼端温热潮湿的手中瞬间刺进眼前布满沙尘的黄色甲胄,鲜红的血液从破裂的甲胄中喷涌而出,伴随着凄厉的嚎叫,生命就这样消失。
安达王国第七边防军团的近6万骑兵显然被这突如奇来的冲击打乱了进攻节奏,已经在凡尔森七月的骄阳下暴晒了2个多时辰,被消磨了大半的斗志与体力的安达骑兵早就疲惫不堪,如今在这如狼似虎于树阴下休息了半天的法兰第三边防军团一万精骑的冲击下,立刻乱了阵角。而在战场这浩荡的交响曲中,失去了自己的节奏就等于死亡。
“法兰人的骑兵不是已经被消灭了么?这些骑兵又是从那里来的?他们有多少人?难道有别的法兰军团埋伏在这里?难道这是个诱饵?”无数的疑问拥上了安达王国士兵的心头,军心大乱。
而跟随着骑兵大队一起冲锋里的斯泰拉面色早不像开始那样紧张,也许在他一剑刺杀了大队长库尔玛后,就已经不再紧张,但恐惧依然。
没有人会在初次面对比自己整整多了6倍的敌人而不感到恐惧,即使那些长枪不指向自己,但它散发的死亡气息,却清楚的传递进每一个毛孔,没有人知道下一刻,自己会不会成为枪尖上的幽魂。
在冲进敌阵后,一直处在这钢铁洪流之前的修拉叫喊了一句什么,斯泰拉没有听到,只是下意识的随着大家把长枪架到了马鞍上,接着抽出了腰间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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