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见人把笛子当口哨吹的,每当荡到秋千最高处,笛子也发出不甘蛰服般的锐啸声,直刺苍穹。舒榒駑襻
真的……很不好听。
但塞上片刻,楼小眠又将耳中的棉球取出,隔了小池皱眉看向那个正荡秋千荡得喜笑颜开的少女,更仔细地倾听那笛音。
她在笑,可她的笛音里没有笑声。
他听不出一丝的愉悦或欢欣,却听出了隐隐的不甘、无奈……甚至伤心。
秋千荡得极高,木槿的绣鞋踢到了枝桠间的树叶,便有绿叶一片两片地飘落下来。
木槿只用双腕绕过秋千索,居然也能持着长笛吹奏。她奋力地向前荡着秋千,眸光已是怅惘无限,再不见从前孩童般的稚拙木讷。
她看得到天际缈缈流云,璀璨霞光,却看不到故国的宫殿池苑,看不到故国的桃李织锦,杏落如雪。
更看不到池苑间熟悉的人影,温和的微笑。
荡到最高处,那天地都是颠倒的,冰冷的笛孔凑到唇边,藏于胸中的郁气喷薄而出。
缭乱的长发拂到面颊,挡住了她的眼睛。
也挡住了她微微湿润的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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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楼小眠带了木槿同乘马车前去守静观。
楼小眠细察木槿,只见她不时将帘子掀开一角向外观望,神情又是好奇,又是欢喜,再看不出半点难过来。
他问:“木槿,你从前很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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