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太子在守静观里便待你好,又怎会一见你面就和你打了一架,还把你打发在下人屋子里居住?你又怎会负气随了从悦而行,以致后来伏虎岗遇袭,险些断送了小命?好容易捡了你一条小命回去,你们依然各自相持,彼此斗嘴嘲讽。他固然每日和楼小眠住在一处,你也懒得多看他一眼,反而与从悦他们相处融洽,是不是?”
木槿再不料许知言竟将这些事问得如此清楚明白。
许知言自知身体不佳,向来注重养生之道,这几年朝中琐事大多移交给太子处理;待太子出行,难免要多费些心神,却还留心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可见对这爱子爱媳是何等放心不下妲。
她涨红了脸待要辩驳时,许知言又道:“直到泾阳侯府,你们相处得才算融洽些。可即便相处融洽,颜儿都没能好好护住你,再次让你身陷险境,虽竭力将你救出,随即他去晋州、北乡,留了你和楼小眠每日相处,却……处得比和他好多了!便是从悦说你去北乡后与思颜如胶似漆,也不是实情吧?若是如胶似漆,你又怎会再三撇下思颜,去和楼小眠弹琴奏曲,溪边嬉耍?”
他徐徐说完,便拈过茶盏,一边喝着茶,一边低眸瞧着她,静静等她解释禾。
木槿听他说完,心下却也有些茫然。
许知言没有一句不实;可她的确已与许思颜两情款洽,甚至……应该可以用恩爱来形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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