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写。有些好的字帖会把上面浓墨变化印出来。”
覃父翻开米芾的,指着上面的字道:“我这本还不是特别清楚,但是你看这一笔……到这一个字,是不是颜色越来越淡?下一个字又变浓了?”
覃松雪:“我看到啦!我看到啦!”
陈恪之揉了揉他圆圆的头,没说话。
覃父把书收了,蜷起食指刮了一下覃松雪的小鼻子,抬头对陈恪之道:“小恪,这段时间你临帖先注意这两个问题,写好了再学其他的。”
覃母最近有点儿烦。
家里的电话费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多了一百多块,把详单打出来居然都是乌拉圭、马来西亚这些地方的,还有帝都的长途。他们家只有三口人啊,又没有国外的亲戚,覃父和她自然不会去打电话的,覃松雪年纪小,从来没有给人打电话的意识,更别说打到国外去了。是不是别人用了他们的电话线?
覃母去电信问了半天,电信的工作人员十分负责,当天就派人去检查了,查来查去说没问题。覃母郁闷地把话费给结了,有点肉痛。
毕竟是一百多块钱的事儿,覃母就多了个心眼,就让覃父多加留意。两个人把抄下来的电话拨出的时间看了一遍,都是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拨出的。
会不会是覃松雪呢?覃母有些怀疑。
覃父没有覃母那么忙,下班时间不太固定,到了周五没什么事也就提前回去了。回去的时候覃松雪正在和杨波他们在院子里打弹子,旁边几个小女孩儿在跳绳,各玩各的,泾渭分明,互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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