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义正言辞地辟谣,民众们就越觉得是糊弄人,这么大的事,为了不兜责任,肯定有瞒报的死亡病例,这都是天朝的惯例了。
所以新闻里那些治愈之类的报告对民众们的恐慌根本无济于事。
连陈恪之都不例外,他无法确定这是否就是覃父的遗言。
“那我先挂了。”
“嗯。”
父子连心,打完电话后覃松雪不放心,又问陈恪之发生了什么。陈恪之不愿多谈,只道:“师父走了那么久,有点想你了。”
那天是覃松雪第一次见他妈妈落泪。
覃母被县委的司机送回来,两眼发红,眼睑还有些肿。
覃松雪被吓了一跳:“妈妈你怎么了?”
陈恪之知道他师父挂了电话就给覃母打了,行政中心离这边不远,覃母显然是平复了情绪才过来的。
这事得瞒着覃松雪。
“妈妈没得事,滴的眼药水有点过敏。”覃母下了车就紧紧地抱着覃松雪。
覃母工作繁忙,眼睛容易疲倦,包里时常放着一瓶眼药水。
覃松雪被抱得有些不舒服,稍微推开了覃母,胖乎乎的手摸她的眼睑:“那下次就莫买那个牌子啦。”
“嗯……好……”覃母稳了稳心绪。
“黎县,要不要我去喊个盒饭?”司机在一旁道。
发生这种事情也没心思做饭了吧。
覃母站起来勉强笑了笑:“不麻烦了,小吴你先回去吧,放假还要麻烦你真是不太好意思。”
“黎县你太客气了,都是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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