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雨大督主虽对自己的心思看得很明白,却始终没明白、或者说不敢明白不敢去信,唐悠竹念叨了好些年的倾慕。
任凭唐悠竹说干了嘴,雨化田也还是觉得随着这牛皮糖渐长渐大,这样学着黄香为他暖席的日子,也要渐渐没了。
理由也是现成的:那什么早二十年的大实话,雨化田照旧给当成胡说八道;可那“上头两个或大或小的包子儿、下头一处毛发或紧或密肉儿或肥或嫩的缝隙儿”的细致描述,雨化田却是听进耳朵里了。
更还放到心里头琢磨了两回,越发肯定这小混蛋口是心非!
若不是好奇那些女人、又真有心亲近,哪儿会看得那般清楚呢?
雨化田琢磨透了,在唐悠竹喝完茶水还要继续絮叨时,就截住他的话头,这般说了。
然后唐悠竹就只好傻了:我明明是为自己澄清的话,为什么在酥酥脑子里头过一回、再说出来时,话好像还是那些话,意思却就大不对劲儿了呢?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因为黄河素有“黄水一石,含泥六斗”的说法,就算是清白人儿跳进去也要污一身泥沙。
因为酥酥死榆木脑袋认准了爷心怀不轨,爷就是再说干十茶盏儿的口水,也只是欲盖弥彰么?
苍天啊!为什么没有六月飞雪?难道糖糖大人要发挥自己的金手指人工降一场雪,才能洗刷这场要命的冤屈么?
唐悠竹真恨不得以头抢地抒发自己心中的悲摧郁闷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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