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可以看出房间的主人是多么不在乎。
欧阳延头一次走进这间昏暗窄小的药室,以往都是顾显明将药熬好了,由奴仆端到房间里;现在“药汁”换成了小药娘,他的服药地点就换成了连翘的闺房。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神医此刻正蹲在冒着热气的药炉旁边,一刻不停的注视着翻滚的褐色药汁,察觉到有人进入了房间,也只是稍微抬了抬眼皮。
欧阳延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面无表情的开口道:“别这么看我,你以为我想来。”
把小药娘吃干抹净后已是深夜,他便简单清洁了一下,抱着连翘将她送回房间,遇上了被关在药室门外的阿卯,哭丧着脸说顾大夫压根不给他开门,因此也没能及时回去复命。
赶走了吵闹的阿卯,他掌心用力,将门栓弄得粉碎,无声的踏进了顾显明的地盘。
他很清楚,自己心里一直抵抗来把脉的原因是出于恐惧。
对死亡的恐惧。
长期的安逸生活几乎使他忘却了那份钻心剜蛊的痛苦,直到昨天的爆发,才将记忆中的毒刺全部挖了出来,狠狠刺伤了他。
越是恐惧,就越是想要逃避。可是他一旦跨出一步,那团毒刺就像跗骨之蛆一样挥之不去,缠住他、折磨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因此,他来了,来面对自己不想面对的真实。
“我感觉很不好,我怀疑是蛊发作了。”
顾显明并未起身,而是从指尖射出一条极细的的红线,如蛇信子般卷上欧阳延的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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