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看着这份印有绝密字样的文件，看下边的日期居然是三十五年前的资料。越过冗长的叙述和项目简介，小白直接进入了项目架构，这是一个非常浩大的项目，所用的系统全部来自军方定制的某个linux版本，看样子进行项目之前内核的每一段代码都已经有专人反复阅读过，小白惊奇的在附录中发现了上千个漏洞说明。

很快小白便陷入了这套古老的系统之中，由于年代过于久远，文中的大部分措辞和描述小白已经无法理解，不过有自诩资深北漂一生都献给了苦逼的挨踢事业的老白，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当小白在电话里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跳出来的时候，老白也有点迷糊了，不过既然儿子说接手了一个古老项目的改造工作，老白就算是拼了老命也得帮儿子这个忙。

父子两人隔着上千公里，一页一页的研究着方案中的每个细节。小白发现这套古老的系统和现在民用的东西没有任何本质的区别，不过和当今世界里最高端的量子计算机环境还是有着天壤之别。

正当父子两人仔细的研究着方案的时候，老爷爷走进房间，全神贯注的小白居然没有发现，老人站在小白身后看了十多分钟，虽然都是中文，愣是一句没听懂。

次日凌晨，小白依然兴致勃勃的在虚机中体验着这些古老的cāo作系统，老人再次出现，虽后又怏怏离去，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小白能够在互联网里争得一席之地了，单是这一坐就是十多个小时，面对那些枯燥的符号和无聊的数字一直保持高度的热情一般人就很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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