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蘅在团子有课的日子也去了学校,克罗地亚的建筑保留着战争时期的味道，学校更是如此，校园里无处不在的歌声和琴声，与他的世界很不一样。

来过一次，就会喜欢上这里的干净和单纯。

他走过长长的夹道，去看团子上课,他们班的课程允许观摩,青蘅到的时候门口已经围了挺多的人。

他个子高,不用挤位置，站在后面也能看见教室里的情形,毫无疑问，那个中国女孩是班里最优秀的。

当然，大家也都在关注她。

青蘅站累了，靠在栏杆上，听前面的两个歪果仁窃窃私语，说东方女孩的事情。

传说，她从不约会，只吃自己做的食物，没有朋友，不喜欢男孩。

青蘅笑起来——

她只与他约会，当然，那能算是约会的话。

她喜欢吃巷口面包店里的果酱面包。

她有朋友，就是他。

她不喜欢男孩？哈，简直是笑话！

忽然，课堂里似乎变得有些严肃，青蘅收起慵懒的模样，透过玻璃看向那个措辞严厉的克罗地亚女人。

他们正在说一场比赛。

她说团子的歌里面没有感情。

青蘅转过脸去看团子，她低着头，默认般。

***

正在指名道姓的这个女人是国内老教授的好朋友，也是团子能迅速作为交换生来克罗地亚念书的关键人物，她在入学考试上听团子唱过一首中国民谣，给了最高分。

团子顺利入学。

但现在，她看起来对她很失望，她说团子的歌声没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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