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没吹风没着凉的,团子感冒了。
她现在也唱不出歌,索性给学校请了假。
盛赞躲在门板后面等着她出来上学,可眼看时间都过了,隔壁却没动静。
想了想,拿上钥匙过去了。
可门从里面被反锁。
盛赞挑了挑眉,回家拿一根细铁丝,缩在团子家门口几下子就撬开了锁。
狗狗被他嫌碍事留在了家里,男人大步进去,见卧室门又被锁上。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他拿细铁丝再转了转,将门打开,看见床*上裹得跟粽子似的团子。
只一眼他就知道,她生病了。
他带她十年,她不常生病,好像每一回发烧都与他有关。
他厚实的大掌轻轻敷在她额头,温度略高。
他翻找她的手提袋,果不其然在里面发现一包国内的退烧药。
她一直有这个习惯,药不离身。
他喂她吃药,她陷在梦魇里醒不来,满身是汗,拳头握紧,他的手从她的后颈滑下去,滑至后心位置,将汗擦干。
将她放平躺好,他去厨房煮粥。
发现垃圾桶里有一串手链,贝壳的,有些泛黄。
他捡起来,装进口袋里,将垃圾扔出去倒掉。
再回来,见团子安安静静睡着,他将电视关掉声音,只看画面。
团子昏睡一天,天黑时终于醒来,见房间外面有亮灯,无力的不想起来。
她知道是谁在外面。
盛赞每隔一小时进来看她,为她擦汗揉手,希望她能舒服一些。
他又进来,团子闭上眼装睡,不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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