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雨寒在房间里醒来。
宿醉并没令她感到很难受,年轻的身体足以承受任何虐待,不过像做了一场梦,细节稍许有点模糊,却丝毫没有影响记忆。多年后她将懂得酒喝多了大脑短路也不妨为一优惠,至少不必为酒后那些风言风语惭愧困惑。
然而那是要过多年后才能领悟到的真理。
十五岁,性能超卓的肝肾早将酒精排除体外,昨夜发生的种种在她清醒后陆陆续续浮现于脑海——无论她想还是不想。
她又被狄伦算计;她好像跟他说了很多内心深处的话;他们又发生争执;然后,他又吻了她……
雨寒下意识摸了摸嘴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这一次又一次的吻倒底意味何在?她想不明白。
是侮辱?侵犯?攻击?他就是这么下流的一个人,一定要以这个方式来发泄对她的恨意?
还是……
再缺乏经验也好,直觉告诉雨寒,狄伦好像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坏,可她想不出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做这件事。
正当她望着天花板发呆时,房门轻轻响了两声,门外传来母亲的声音。“醒了吗?”
这时雨寒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穿着睡衣——昨晚她说用洗手间后就一去不复返,是谁把烂醉的她送回房间的?
无论是谁,母亲与继父一定已知道她偷喝了价值连城的珍藏酒,而且还醉得不省人事。
她心虚地整理了下头发,连忙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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