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霜芸找了个实验室，按照配方，炼制生肤膏。她手法和贺飞不同，但却做得更小心，取材更细致，可以说每个细小的地方都没放过。

然而，她检测出来的百分比却是89%。

为什么会这样，冯霜芸试图找出原因，心怀不甘的又做了一次，她自认做得比上一次更加认真，百分比却降低了，只有87%。

冯霜芸不是个轻言失败的女人，她没有放弃，反复炼制了五次，最高的百分比是92%。最低的是第二次87%。

“为什么？”她不干的咬着嘴唇。

“霜芸。”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导师，院长走到了她的身后。

“老师。”冯霜芸不知道怎么开口，她并没觉得自己哪里比贺飞差，只道，“他是生肤膏的发明者，不知道做过多少次试验，我多练几次，也可以的。”

“霜芸，你知道原院士当初为什么不肯收你吗？”正院长想了想说。

“为什么？”冯霜芸放下手中的试管，心神被正院长的话吸引了过去。

“你很优秀，很努力，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但是你没有创新精神，这不是我最看重的，却是原院士最看重的能力。”院长解释道，“有配方在，我相信你多练十次，百次后，不会输于贺飞，但是没有配方呢？没有的话，你知道自己从何入手？”

冯霜芸沉默了，院长的话点醒了她一直知道，但却一直忽略的地方。

“贺飞不同，在拜原院士之前，他已经拿出了四个配方，有的是根据市场上药剂改良的，有的是自己独自发明的，所以原院士看重他，并不仅仅是精神海3s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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