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走出办公室的二喜并没有回寝室而是撒腿跑到训练场,闷着头一直跑了五圈才停住急速冲刺的脚步,喘着粗气慢慢走到篮球架下的二喜一屁股坐在地上。
急促的呼吸,一滴滴顺着鬓角流淌下的汗水让这一刻的二喜看着有些狼狈,努力调整着呼吸,出了汗发泄了一通的二喜感觉心里舒服了许多,连紧绷的五官都缓缓松弛下来。
仰头看向天空,一闪一闪的满天星斗让松缓下来的二喜长出一口气,敲了敲因为发泄而终于不再发滞的胸口,二喜露出一丝无奈的笑,跑步的时候二喜仔细把进营区后所有的事情想了一遍,二喜最终确定不是因为得罪人遭到报复,二喜不是孩子,不会天真的认为虎躯一震就会得到所有人的喜欢,但为什么单单只有自己的被子被**害了?把事情全部捋顺后二喜得出一个结论,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自己这个队列标兵碍眼了。
想明白的那一刻要说心里不难受的是假的,毕竟这个魂牵梦萦的军营是割舍不下的,可同样在部队生活了十几年,二喜原来的单位虽然人少偏僻,但也不是没有纷争,只是二喜所在的岗位太不起眼所有的纷争离二喜很远,这也促使了很多时候二喜只是充当一个不起眼的旁观者站在一旁看热闹。
虽然此时真正的置身其中让二喜觉得难受,但也不得不说这一次的事件让二喜狂喜的心彻底冷静下来,想明白前因后果的二喜脸上露出少有的刚毅,说是倔强也好说是不服气也罢,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的二喜给自己下了一个命令,一个强制到不可转移的命令,抢夺剩下两个月的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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