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到处都是布衣寒衫的和尚。方馥浓认识一个在这地方干了十来年的导游,与这地界的师父都挺熟,这年头和尚也要搞三产,有清心寡欲、一心向佛的得道高僧,自然也有见钱眼开的异类。那个导游打了声招呼,也就替他安排进了与邱岑歌同一间的寺庙里。
两个人在庙里住了三天,没参加过一回和尚们的早课。大约清晨四点的时候,总会有一位挺年轻的礼仪教化僧来请住在庙里的有缘人一同去做早课。可每次来到方馥浓的禅房外,请了几回,里头始终毫无动静。门外的小师父也就走了。
方馥浓将战逸非压在身下,抬手捂住他的嘴,用目光示意对方别出声。
按理说能选择与和尚同食同住,都是有佛性、有觉悟的表现。方馥浓自认也有,因为那位小师父来敲门的时候,他与战逸非确实也在做“早课”。还正巧情到浓时,无论如何不能为人叨扰。
战逸非起初不肯,虽说他平日里没少说过“佛经就是狗屎”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但真的身处佛门净地,眼里是佛像、木鱼与经书,耳边是钟声阵阵、梵乐声声,多少心存敬畏不敢胡来。可方馥浓满嘴诳语,非说什么,人说“佛前不作恶”,又没说“佛前不*”。
被撩拨起来以后也就不管不顾了。
反正结多少孽,造多少业,干多少滔天恶行,遭诸种因缘果报,也是与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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