绡金帐幔之下,沈世安只搭手切脉。过了会儿,他收回手,转身对秋夫人说道:“晚辈开两副药,夫人先喂秋世子喝下,热度退下去就没事了。”
秋夫人担心了半天,现在听他说得这么轻描淡写,疑心道:“可先前的大夫都说恒儿体虚,会受不住药性,就是灌进去了也会因为药味给吐出来。”
沈世安一笑:“吐出来再灌就是了,吃药哪有不苦的。至于药性,晚辈开的方子分量已经减半,不会对秋世子的身体造成损伤。”
秋夫人想他毕竟是杏林沈家的人,医术自然要比城里坐诊的大夫强,点了点头说:“有劳沈大人。”她送沈世安到门外,悄悄塞了一个荷包到他的手里:“要沈大人雪夜赶来,实在是过意不去,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您收下。”
沈世安也没推辞,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顺着话说:“夫人放心,晚辈只管开药,旁的是不会多嘴的。”
秋夫人更加感激,年关将近,玉恒患病一事传出去,不定会被传成如何。
屋内,木童用金钩挂起帐子,打了水给秋玉恒擦汗。两人一起长大,感情一向笃厚,他何时见过少爷这么奄奄一息的样子,还记得在书院,少爷整一匹脱缰的野马,每日眉飞色舞、意气风发的,那个时候的少爷多快乐。
这才两年,木童都不敢把眼前郁郁寡欢的秋玉恒和记忆中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另一厢,秋鹤招呼着沈沉璧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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