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却皱眉急道:"兄弟你快躲到屋后茅草里,来人不对!"
张一鸣听出大汉语气中的急切,却心知自己帮不上忙,不如看清来人是谁,再做计较。想罢一个躬身从后门钻了出去。
这边厢张一鸣刚刚藏好,屋内已传来了喝声:"汝可是项伯?!"
"我自是项伯,汝等何人?"
"大胆!吾等乃是县府差役,汝今日当街与张家公子私斗,砍得他重伤不治,汝可知罪?!"
"他与手下十余人斗老子一个,老子何罪之有?"
"哼,砍死了人却还做狡辩,来人,把这恶汉给我绑起来,抓回县衙!"
"汝等安敢如此!爷爷我……"
屋内传来呯嗙声响,似是有人搏斗,但片刻便安静了,只剩下那大汉的呻吟。
"哼,你一个斗十几个还能砍死五六人而回,如今怎么连我一人也斗不过了?"
"你……你等我伤好了……爷爷一只手也能胜你。"
"恐怕你等不到那一天了,来人,带走!"
屋内的喧闹之声过了许久才渐渐停歇,那些衙役不仅来抓人,更将屋里值钱的物事统统劫掠一空,还嘟囔着屋里怎么没有娘们之类的龌龊之语。
张一鸣待众人去得远了,从茅草里钻了出来,走入屋内,却不敢点灯,只好找一处床板坐了下来。张一鸣的心渐渐沉了下来。他知道秦朝法律严酷,动辄死刑肉刑,而且往往还要连坐乡里,这次项伯杀了人,恐怕逃不脱那一刀了,心中彷徨无计。他虽然在二十一世纪活了快四十岁,但为人笨拙,也少涉世事,只想一心一意开好飞机,他并非什么聪明之人,与其他人不争不抢,别人都当他烂好人,虽然敬佩他的技术,却也并不怎么看得起他,只有试飞团队的机师和领导与他亲近,这时虽变了这时代一等一的聪明人张良,但自知自己资质太差,这时虽如热锅上蚂蚁一般,却也毫无办法,心想只能等天亮了去寻沧海君,他在下邳似乎有些根基,说不定能疏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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