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晨轩接过羊脂膏,说了声多谢,便仍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李琮心想等到府中的柴米送进来才放心,是以虽与李琮暄话不投机,也不得不接着坐下来,和她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起来。
说到慕晨轩冬日尚穿单衫的事情,李琮暄说是慕晨轩遣送回来后,皇上下过圣旨,令其以罪奴的身份服侍她,等于是亲自定了其罪奴的身份,天鸢例法,对罪奴的规定甚为严苛,奴隶并无穿衣的权力,即使主人允其着衣,也对所穿衣物有严格的限制,只为遮羞之用,不做御寒之物。且不可与寻常人家男子同等视之。
寻常男子,为示清白,衣服必须遮半足半手,只可露足尖手尖,但是看待奴隶却如同家中牲畜,无贞操观念,遮羞之说,只是为了不污浊了他人视线,有碍观瞻,是以须衣不过膝肘,五斤重的镣铐加身,是为奴隶常制,不可逾越。
更何况慕晨轩是皇上钦定的罪奴,如何敢越制。
李琮心这才知道,慕晨轩现如今的境地,并非自己当日在王府的一句话那么简单。当天送他回暄王府之时,她的确有向皇上呈奏折,说明遣送慕晨轩回本家暄王府一事,她当时只当是小事一桩,虽说这事不报不行,但是在事关国家大事、堆积如山的奏折之中,恐怕皇上根本不会注意到,却没成想皇上不仅注意到了,而且还特地为这事下了旨意,却是她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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