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倒是过得挺平静。

也许是连续的大雪导致的交通障碍，事务所仅仅有几个想看风水和想发财的蠢蛋上门，然后无一例外的被轰了回去。

照小青的总结就是：妈的老子现在不缺钱了，这么没技术含量的活儿谁爱接谁接！

再然后，结果很明朗：没人接。

特瑞斯抱着咖啡杯，整张脸都用力贴在五彩缤纷的雕花玻璃上，贪婪地望着外面的白雪皑皑，动情的吟咏道：“啊~我爱这大雪茫茫！”

“放屁，”小青嗤笑一声，“你根本就是爱阴天。”

“且，没情调！”鄙视的瞪他一眼，特瑞斯继续摩擦手中冒着袅袅热气的杯子，保持着长时间看向外面的姿势，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有情调，”小青踩着牛皮靴子过来，指间还夹着一支烟，口中也吞云吐雾的。他斜斜的扫一眼窗上绚丽的玻璃，“吸血鬼一只还跑到鸟人地盘儿上挖墙脚。”

特瑞斯满不在乎摆摆手，义正词严，“那些白痴根本不懂艺术，好东西都被他们亵渎了！我这是拯救，拯救！如此崇高，啊，我都被我自己感动了。”

小青笑到打跌，夹着香烟指指点点，“天使？”

鄙夷的瞥他一眼，吸血鬼用力的伸出手指去，虚虚点着翅膀和头顶这几个重点部位，“瞎眼，仔细看！”

小青顺势看过去，这一会，果然发现了些端倪。

原本镶嵌着大天使翅膀的位置都被人修改过，羽毛的边缘已经不再是圆润的凸出，反而是凹陷；而头顶象征纯洁的圣冠也被去掉，换成了两只小小的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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