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这回上船却有些不适,过了一段路就开始想吐。
王雱顿时紧张了:“娘你不是有了吧?”
吴氏笑骂:“小孩子家家的,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自己有没有,吴氏心里还是有数的。在开封这段时间他们都与王雱睡一起,哪来的机会怀上?也就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才会瞎猜。
王雱也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当了老久的电灯泡,住了嘴。熬到船在途中靠岸,王雱拉着王安石上岸洗了个澡,又去买些蜜饯、到药店切些含片之类的回船上给吴氏。
吴氏一看,便知道这肯定是王雱的主意。王安石这人不能说他不体贴,只是他心里一般没有这些东西,只有她儿子才会这么贴心。吴氏说:“你自己也留些,一天到晚蹦到甲板上去,小心晃晕了。”
王雱说:“才不会晕,您还是担心爹吧,他整天在船上看书!”王雱估摸着自己该开始琢磨怎么做眼镜了,毕竟他爹爱书如命,早晚能高度近视。
王雱想法一堆堆,背地里掏出磨尖的炭笔在司马琰送他的小本本写写画画,记法很理科,大多只有个草图,即使王安石无耻地偷看儿子隐私也不可能看懂。
从开封到鄞县,花了差不多两个月。正是因为路途之遥远,接下来三年之内他们都不会再回京了,接下来得把根扎在这里三年之久。县衙那边早得了消息,主簿和县尉恭恭敬敬地带着差役来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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