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世成与姜似一前一后往回走来。
人群顿时越安静。
朝云的安静与其他人不同,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甄世成面上瞧不出任何情绪,平静问道:“朝云,你今早在院中烧纸时有没有现什么异常?”
朝云垂首不语。
永昌伯怒极,抬脚就向朝云踹去。
“伯爷,不要冲动!”甄世成忙挡在永昌伯身前。
永昌伯见状急忙收回脚,到底还是扫到了甄世成一点。
甄世成疼得直捋胡子,颤声道:“伯爷,在水落石出之前你打伤朝云实为不智!”
永昌伯气得眼前黑:“甄大人,你看她这个样子!若不是杀害了夫人,为何会一言不?难道说世上还有人对背上杀人的罪名无动于衷?除非那人就是凶手!“
“伯爷错了。”甄世成摇摇头,深深看了朝云一眼。
三十多岁的妇人秀中已经掺杂了灰白色,形容枯槁,眼神黯淡,就好似快要燃尽的油灯,死气沉沉。
“哪里错了?”
甄世成轻叹一声:“还有多种情况,会有人背上杀人的罪名无动于衷,比如他想要保护凶手,比如他已经心若死灰,对什么都无所谓……”
在听到“想要保护凶手”时朝云没有什么反应,而在听到“心若死灰”时,她眼睛一眨,落下泪来。
许是打开了情感的阀门,朝云丝毫不在意众人目光,压抑无声的哭声很快变成了高昂的哭音,一声声哭得人头皮麻。
永昌伯想说什么,被甄世成摇头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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