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这般难闻?”
药方是顾安今早新说的。
连耿今来都纳闷自家主子此次说的药材怎么如此之偏,若不是他们有门道,只怕都凑不齐这几味药。
“药都是这个味…”
他巴巴地答着,瞧见自家主子的面色,止住下面的话。
不知是不是错觉,主子似乎变得比以前更深沉。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寡言少语,脸色平静,可他就是知道,有什么不一样。
到底不一样的地方在哪里,他说不上来。
周月上也不揪着这个问题,想这主仆二人能隐世居于此地,必是有许多不可向外人道的顾忌,自己已窥之一二,不必打破沙锅问道底。
大眼珠子一转,就看到自己换下来的衣服,俗艳地搭在凳子上,还未收拾。她暗自懊恼,甩手掌柜当习惯了,突然什么都要自己动手,她少不得会经常疏乎。
上前一收拾,把衣服挽到一块,“今来,咱们的衣服要交由谁浆洗?”
耿今来刚才还怕她多问,见她没接着问,松了口气。闻言回道:“后院有一口井…”
顾家那口井他们从未去洗过衣服,主仆二人的衣服都是拿给专门浆洗的地方请人洗的。秦氏那边乐得装糊涂,假作未瞧见。
周月上犯了难,她第一世时家里有钟点工阿姨,从未操心过衣食之事。第二世贵为皇后,当然也不用自己动手。
耿今来奇怪于她脸色的古怪,乡野村民大都在水边河边浆洗衣物,这位少夫人不会没见过水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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