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了,被压在床上压了整整一夜,哭哭喊喊求饶求到嗓子哑了,到天亮时分完全变成了一条“死鱼”的瞿凝,现在很清楚的了解了四个字:自作自受。
唐少帅虽然没有生气,但为了坐实某个传言,他下手丝毫没有轻,一点也没有留情。
跟之前的失控相比,他这一次是十分清醒的,把自己的夫人好好的“收拾”了一顿。
当被对方抽出本是在腰间系着的皮带绑起双手,再像待宰的猪猡一样绑在雕花大床的四边床柱上动弹不得的时候,瞿凝的心里忍不住的有点儿后悔了,看着对方的时候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恐惧。
总觉得,在床边上看着她乱扭想要挣脱皮带,面上挂着似笑非笑神情的男人,怎么看怎么像恶魔---这时候倒是真有点儿,官方通告里“匪首”的意味了。
唐少帅慢悠悠的在床边上脱衣服,一件一件还刻意折叠整齐,再一步步走回到她身边,抚摸着她已经被完全剥光,又因为自己的扭动而汗湿了的酮.体。
“夫人……”他慢条斯理的轻轻扭转了两下雪白*上的两颗红梅,上嘴去重重吸吮了一下一侧的一颗,直到小粒儿完全鼓起了这才瞅了她一眼,凑过头去重重一咬---瞿凝当即一声忍不住的痛呼,“疼!”
她的眼睛里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白兔上都已经留下牙印了啦!
“疼了才好呢。”他笑眯眯的,伸手揪拧着另外一边,另外一只手则是往下延伸,以一种完全不容抗拒的力量分开了她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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