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古裕是怎么了,一晚上净挑他的不是。贺词年把棉被铺在圆桌上,胆战心惊地坐上去,双腿非开,一副任君宰割的乖模样。
“这么乖?”古裕拿热毛巾擦干净手,并不着急处理送到嘴边的小绵羊。他算是看清楚贺词年这个人了,无利不起早,但凡对人有几分乖巧,都是有目的的。
贺词年这几天靠着他办事,才跟调/教好了的奴才似的。不过,面子上再怎么一副奴才相,他也得认清楚贺词年肚子里暗藏的坏水。
“殿下。”贺词年脸颊酡红,别过头不敢看古裕,“早些歇着吧。”
“嗯,说的很对。”古裕把热毛巾扔给贺词年,自顾自脱衣上床,对着表情错愕的贺词年勾唇笑道:“你就这么坐一晚上,不许换姿势。本殿下明日高兴了,有可能会比较好说话。”
“……”坐一晚上?他都这样了,古裕都不心动?难道是对他失去兴趣了?
贺词年小心翼翼地看过去,声音因为夜色的安静而独独显得有些潮湿厚重,充满了诱惑力。“殿下,听说在桌上,咳,滋味大不相同。”
古裕不理他,翻身睡下。他没心情跟贺词年翻云覆雨。在他琢磨着贺词年到底是不是徐璞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满满都是期待。
要是期待成真,他再次拥有徐璞,自然是恩恩爱爱。
要是期待破灭……不会,贺词年一定是徐璞,不会破灭,不会……
***
第二天一大早,古裕就听见屋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起身抬眼一瞧,贺词年已经穿好衣裳,正在擦脸。瞧贺词年利落的动作,晚上肯定没摆着他要的姿势,睡得不知道多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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