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晃了晃手中的纸道,“这是什么?”孙悟空接过纸仔细瞧了瞧,原来是兜兜让他解释的诗。他自个儿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没想到被六耳瞧见了。
这倒也正好,可以请教请教六耳。于是孙悟空展开纸道,“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轻狂。这是课本上的一句诗,我不是太明白。尊上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六耳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这副皮相当年骗了天上多少仙女,这种程度的情诗自然是看得眼睛都要出茧子了。
他收了那纸道,“约莫是表达思慕之意的诗句。不过本尊向来不喜这腻腻歪歪情啊爱啊的东西,尽是些小儿女的矫揉造作。咱们是大老爷们儿,就该做些爷们儿该做的事情。知道了么?”
悟空点了点头,“知道了,主人。”说罢欢快地攀上石床坐在六耳的腿上,从书包里取出了针线开始绣起了荷包。
这针线比较细,孙悟空只能用两只手指捏着,因而不由自主翘起了兰花指。六耳只觉得下巴都快掉到这猴子脑袋上了。
刚说完大老爷们儿的事儿他就在这儿绣花,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因为跟那帮莺莺燕燕一起待
久了,整个猴都变娘炮了?
这可不行,他六耳一代尊上怎么能有一只娘炮的猴子做侍童!他还指着这猢狲长大了变成一只巨猿给他涨涨威风呢!
孙悟空熬了一个晚上歪歪扭扭绣了一只带血的荷包。六耳一早醒来的时候孙悟空正睡在他旁边,小小的脑袋靠在他胸口,睡得熟时还梦呓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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