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楼的时候，托尼已经和玛雅聊了几句。

——“你别告诉我有个没见过面的12岁的孩子在车里等我。”

——“13岁。别逗了,我只是找你帮忙。”

——“帮？帮什么忙？”

——“我读了报纸,坦白说，我觉得你撑不过这一周。”

——“我没事。”

“玛雅,很高兴又见到了你，你没事？”

斯塔克本来还想着怎么介绍玛雅的身份，却在听到我和玛雅打招呼的时候瞪大了眼睛：“你们认识？”

“是啊,不仅认识，她还跟我讲过你们1999年在瑞士的那个晚上,新世纪到来前的最后一个夜晚。”

斯塔克自知理亏,讪笑道：“亲爱的，那……那已经过去了。”

我挤了一个笑容给他：“是啊,所以我们在谈论你的过去啊！好了,我行李已经收拾好了，我们该出门了。”

“这事不能就这么定了，不行。”

我坚持：“马上就走，不准有异议。”

玛雅也赞同道：“这主意很好，现在就走。我去帮你们拿行李。”

“不，这主意简直是糟透了，玛雅，不准动她的行李。”

我明白这样争论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叹了一口气：“那你想要怎么样？离开才是正常人会做的，也是最安全的。”

“出去了我就没办法保护你。”

“我可以保护好我自己。”

玛雅退后一步，在屋子里随意看着，当看到楼梯旁的那只巨型兔子，忍不住插话道：“这也是正常人会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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