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郉空走之前,奥加拿了自己的手枪给她,先是很潇洒的敬了个军礼,注视郉空一刻后,忍不住上前拥住她,亲了亲她的脸颊“枪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让它陪伴你,保护你最后五十米。”
郉空拍了拍她的背,推开她,卸下自己的枪,塞到奥加手上“奥加同志,珍重!”说完敬了个军礼,迅速转身,走向火车站进站口。
背后传来了奥加的歌声,郉空知道,这首歌的名字叫,在苏联,年轻的战士们奔赴前线,美丽的姑娘们都会唱这首歌为他们送行。
从参军到今天,郉空大小战役参加过五百多次,可从来没有一个人用这样的方式,或者说是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来送她。
虽然是很简单的一首歌,重复的旋律,听不懂的歌词,但它唤醒了郉空心里逝去多年的那种激昂,那是种对待战争和死亡的乐观和共鸣。为国家和民族去战斗,得到心爱姑娘的倾慕和思念。
火车上,郉空看着奥加的手枪,轻哼着那段旋律,心里热热的,手上冰冷的武器,好像也泛出了股柔情。
十几个小时后,郉空到了内蒙的骑兵团。
团长那日松是郉空的旧识,早在当年内蒙索伦平叛时就认识了。杨炎和其他的几个战士也都跟在他后面。
一路上,气氛很沉闷,郉空因为疲惫不怎么开口,只是那日松有一句没一句的介绍着兵团这些年的发展。
进了招待所,郉空坐到床上,看着出入的警卫员为她打着热水。于是,边拧着毛巾边开了口“现在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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