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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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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不是要走桃花运了。

青衫人很和蔼地说:“我叫言琢玉。”

“言前辈……”

“讲法的时候,你好像一直在走神。”

白琅脸都白了。上课不听讲,下课之后被先生单抓出来谈话,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

“我倒是没有责怪的意思。”言琢玉笑着安抚道,“你以前在灵虚门呆过吗?”

言琢玉笑起来是眯着眼的,眼睫纤长,在阳光下微微泛着金,那副不出奇的五官瞬间有种惊鸿掠影之感。

白琅心下一紧,没有直接回答:“您问这个做什么?”

言琢玉微笑道:“只是感觉气息像。”

“是吗?”白琅谨慎地用真话骗他,“我乃万缘司弟子,所学甚杂,许是前辈看走眼了吧。”

言琢玉没有多说,只淡笑着同她道别,然后返回空中凤舆龙驾。

他离开之后,周围氛围都轻松不少,白琅也不觉得心慌难受了。她继续往院落里走,结果走到一半又被人拦下。

这回拦下她的是钟离异,他焦急地说:“我找你半天了,你去哪儿了?”

“我一直在这条路上啊?”白琅不解,“你不是去剑窟探查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钟离异恼火道:“我都探查完了!”

他手里拿了一块沉影玉壁,很多人用它记录前辈大能的斗法场面,他怕自己漏掉细节才带上这个,结果没想到记下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场面。

白琅觉得不对劲:“不可能吧,我跟言琢玉才谈了几句话而已……”

“你跟谁?”

“言琢玉。”

钟离异似乎有些无语,他说:“你就没问过折流上人吗?怎么单独跟他呆一起?”

“他到底怎么回事?”

钟离异没法,只好跟她说了:“琢玉上人是仙境鼎鼎有名的三姓家奴,一身道法通玄,先入灵虚门习得无数道藏,然后上扶夜峰修剑道,最后入赘不临城,连道号都冠了妻子的姓。”

“入、入赘……?”白琅的少女心碎了一地。

钟离异似乎还是忌讳谈论这些,白琅磨了半天他才说:“仙境这点破事我们也不好乱谈。不过不临城现任女城主是个傻子,对他言听计从。他自降身价入赘不临城怀着什么心思,也只有灵虚门自己知道了……”

这种话只能点到为止,白琅也差不多懂了——无非就是架空城主,一统仙境。

钟离异一摆手,将沉影玉壁递给她:“不说这个,你快看看我在剑窟里瞧见的东西,可真是不得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讲法内容取自《高上神霄玉清真王紫书大法》。

评论我都有记下,但是已经出现过的谕主能力或者名称是不能够报名的,请大家注意。

比如影这个,之前的章节已经出现过了。

改了下错别字。

话说,眯眯眼都是jzhxgwndkdoxjha……

第41章 饮权为鸩

白琅把沉影玉璧来回看了三次,最后一次看的时候拉上了折流。

钟离异记下的东西很少, 大概就是他踏入剑窟, 漫不经心地往角落里看了一眼, 然后匆匆退出。

他看见的是一个倒挂在坟冢上的黑色人影。

剑窟本来就暗无天日, 若是单纯看不清,肯定判断不出人影是黑色。但玉璧中的人影却很好判断,因为它边缘还有一圈银白的光, 这光将它内里照得越发深黑可怖。人影除了边缘这圈银白,就再也没有其他颜色, 两条腿细长如线, 钩子似的挂在墓碑上面, 一口一口地咀嚼着什么。

考虑到墓碑下被挖开了一点,白琅也不敢多想它到底在吃什么了。

前两次看的时候,白琅跟钟离异确认过好多遍:“这真不是你们剑窟里自带的吗?”

钟离异翻了个老大的白眼:“我们得跟葬在剑窟里的前辈高人有多大仇,才会故意养这个啊?”

于是最后一次看的时候, 白琅叫上了折流。

看完之后,她说:“按照天文历法, 二十天前应该有月蚀, 但是它没了。”

折流把玉璧上的东西重放了一遍,眼神都没有挪动分毫。

白琅兀自说下去:“我看这个人影就挺像月蚀的。”

钟离异发出吸气声——边上一圈白月光,里面像被什么遮了似的深黑一片, 可不就是月蚀吗?

“我就瞎猜一下吧。”

白琅把折流在看的玉璧压了下去,因为里面老是发出渗人的“嘎吱嘎吱”声。

“奴月人可以掠取月相为奴,制造出这样的人影。这个天权的限制应该类似于……一个月奴存在的时候, 不可以召出另一个月奴,或者两次召出月奴必须存在时间间隔。而且我想,月奴的消失多半不受谕主控制,所以奴月人使用天权的频率低且不规律。”

“你这真是瞎猜?”钟离异问,“我怀疑你看过奴月人的日记。”

白琅瞪了他一眼:“我再猜一个给你看看,奴月人应该已经……”

“死了。”

接话的是折流。

他静静地注视着被翻过去的玉璧,眼睛眨也不眨:“饮权为鸩,终有一死。”

白琅和钟离异都看着他。

敕令上有句话,白琅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这话就是“不溯之源,仅饮其鸩”,虽有饮鸩止渴一说,但把天权比作鸩酒,它到底又毒在哪儿呢?难道不是老老实实不去僭越就行了吗?

他们看了折流一会儿,折流却没有继续讲的打算。

白琅微微皱眉,也不说他什么,自己跟钟离异解释道:“假如我是奴月人,我想修炼这个天权,肯定会不断提高月奴的实力、数量和持续时间。但是从奴月人使用天权的频率来看,这个持续时间并没有越来越长。剩下的就是实力和数量……假如这个天权增强到了——奴役的月相总体比谕主本身要强的地步,会怎么样呢?”

白琅说到这里的时候,目光已经落回折流身上。

她一字一句道:“我是映镜人,假如我的天权强大到镜中世界与现实世界完全一致时,我大概会彻底无法区分镜像与现实。上人,这是你说过的。”

折流终于开口了:“我说过,这是你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以阳神入镜可能造成的后果。”

白琅将玉璧翻开,那个月蚀似的细长人影晃荡在墓碑上,像一个凄恻彷徨的魂灵。

她垂下头,看不清神色:“所以奴月者终成月奴,此乃权鸩。”

房里一时间很静。

钟离异是在消化庞大的信息量,折流是保持一贯的沉默。而白琅则是在想,之前折流怂恿她修炼天权,到底怀着什么样的心思?

“上人,你也该说点真话了。”这个时候最先站出来打破沉默的,居然是刚刚入局的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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