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作文本,上面一笔一划认真地写着小少年的名字——“景冬阳”。
作文本里,第一篇叫做《我》。
“我叫景冬阳,我的哥哥叫景宸,我的名字是哥哥起的。
……”
——虽然作文题叫《我》,里面却满满的是景宸。
“我的理想是当一个警察,像哥哥一样,他穿制服的样子,像一棵挺拔的树。
……”
——靠靠靠!不可忍!太酸了!
江夏那时候觉得自己的后槽牙酸倒了一大半,看周围,同伴们的表情也大概如此。
他们转头去看景宸,景宸在厨房帮母亲做饭。
他这次演习时后背受了伤,现在还有点挺不直,显得有些驼背,走路姿势也怪怪的。
——哪里挺拔了?
江夏眼珠一转,拿起笔,在景冬阳的作文本上,把“挺拔的”三个字划掉,改成“像一棵断背的树”。
为此,景冬阳恨了江夏好多年。
在江夏的记忆里,景宸和弟弟的关系一度是亲密无间的。
后来,猛然有一天,景宸把弟弟的名字改成了周一秋。
好像名字有什么诅咒一般,曾经感情深厚的兄弟,慢慢渐行渐远。
好像周一秋也曾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在周一秋失踪的那年,也就是他十五岁,景宸二十三岁的时候,景宸在追踪一个爆破分子时受伤住院。
有天晚上,江夏去探病。在病房就听见了周一秋的声音。
他像是在生气,又好像很伤心:“你可以叫我景冬阳!”
然后是景宸也是强压怒火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这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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