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秋菊幽幽答道,象是放下了什么,“孙先生说的对,天天总有一天要长大,我不可能总是守在他的身边,学棋是很辛苦的事情,照顾的太周到,反而不利于他的成长。
“难得,难得,难得你能有如此见识,刘某佩服。”刘文雄闻言肃然起敬,拱手赞道——所谓严父慈母,女人对待子女往往照顾得无微不至,总希望自已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无风无险的长大,却不知‘宝剑锋自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温室里的花朵固然鲜艳漂亮,但经不起大自然的风雨侵袭,永远成不了参天的大树。放手,有时比紧紧把孩子护在身边需要更大的勇气,这个道理就连许多男人都琢磨不透,而秋菊却能做出理智的决定,如此气魄胸怀,实非常人所能为也。
“刘大老爷谬赞了,秋菊一介女流,不过是一些浅见拙识,当不起您这‘佩服’二字,但不知天天何时前往扬州,还需要我做哪此准备?”秋菊躬身谦虚道。
“噢,扬州棋院节后开学,正月十五过后再动身也不迟,你也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准备,只准备一些日常换洗的衣服就行了,其他的东西,等到了那里孙东会看着办的。”刘文雄想了想后答道。
“.....,既然如此,那秋菊就不打搅您了。”秋菊起身告辞,刘文雄吩咐阿福代自已送其离开。
秋菊走了,客厅里便只有刘文雄与孙东两人,事情办成,自已进扬州棋院工作有望,孙东的情绪非常高涨,满脸的笑意想藏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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