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芸已经踏前一步,去扶荆轲:“你既已改名荆轲,还跪什么杨家的令牌。”
荆轲看了慕容芸,迟疑了一下。
“萧儿,过来。”慕容芸看看前面立着的小卿和燕月,忽然放柔了声音,呼唤宇文萧萧。
“芸儿不可。”荆轲似乎已经猜到了慕容芸的打算。
宇文萧萧在荆轲伤了燕月时,脸色就很苍白,等燕月再伤了荆轲,脸色就更白了。他不愿意燕月伤,却也不愿意师父败。
等荆轲对着令牌跪下去时,他却十分震惊,师父为人,最厌恶俗礼,尤其是这跪拜之礼。虽然与他师徒之尊,却从不让自己跪拜。
就是自己有什么差错要罚,也多是罚了一遍遍地练功、站桩,绝不曾罚跪,更不用说鞭责了。
在师父身边十年。但是与师父相处的时间却不多。即便传授武功,也是丢了画好的招式剑谱来,除了伺候自己的丫环、仆妇,见的最多的反是师父的字或画。
就是见了,对话也往往就是那几句:“会了吗?”“练!”“不对,接着练。”
“我不练了。”终于有一次,宇文萧萧发了脾气,将剑扔到了地上。师父皱了眉。缓缓地走了过来。自己当时很怕,以为师父定要发怒责罚。
可是师父走到自己跟前,那笑容就又绽开了:“不喜欢练,不想练,就不练好了。是谁规定男人就一定要练武,练武就一定要练好。萧儿果真是我的好徒弟。”
这就是师父,比宇文敬尤要宠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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