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你若不嫌弃,黄土白骨,我都守着你。”
她从不许诺,这般认真,是用了她累积了两世的执念。
容浅念想,她是有多喜欢这个男子,竟做好了陪他长眠的打算。想不清楚,只敢确定一件事:她喜欢萧逸遥胜过了喜欢她自己。
她说完,他眉间阴翳尽然,眸,灼其夭夭,附身,唇落在她唇角,嗓音迷离:“盖章。”
深深一吻,还未天亮,已天荒。
恍惚间,容浅念想,终于拐到手了,以后就是老娘一个人的了。
初尝唇齿交缠,容浅念并不深谙其道,却欲罢不能,好吧,她对他,没有半点抵抗力,腻歪了很久,抬头,皱眉:“夜深了,我该回去了。”
那句矫情的话怎么说来着: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容浅念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矫情的人。
萧殁不说话,拢了拢她身上不合身的长袍。
容浅念沉闷了:“你都不留我。”
她郁结地想:果然,他喜欢她,没有她喜欢他多。
情爱里的女子,即便是个人精,也变成白痴。
萧殁无奈,揉了揉她紧皱的眉头:“宫中不安全。”
“我不怕。”
“我会担心。”
他嗓音悠扬,缓缓婉转,温柔得一塌糊涂,容浅念没出息地用心撞死几头小鹿。
“好吧。”凑上去亲了一口,万般不舍,起身,“下次补回来。”
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容浅念找到了比打家劫舍还要有趣的事:亲自家男人,继而,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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