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心动情,说好的情人关系呢?说好的两厢自由呢?酒不让喝,吧不让泡,想去哪旅游玩一玩还要看他大爷的有没有时间。有时候真觉得还不如单身的好。”
傅知非笑了笑:“等你真的单身了,你又忍不了那个孤独了。”
桑野气道:“凭什么我就忍不了?你忍得了我也忍得了!”
“我忍不了,”傅知非淡淡地回答说,“林烝那也不是不给你自由,只是关心你而已。”
“太多的关心像是累赘,压得人喘不过气,”桑野说,“人际关系总要有个你来我往,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他给了,我就要还。累。也怕我还不起。”
傅知非:“林烝也没要你还什么。”
“要的可多了,”桑野轻声笑了下,“要我疯魔还要我孑孓不独活。”
方蔓和男友分手的事情小婷知道之后简直嘴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
她没有说宋新劈腿要结婚的事情,算是留给他最后的体面。
小婷想问个究竟,却又不太敢,最后被舒望皱着眉头瞪了一眼,蔫儿了。
中午回来做饭的时候傅知非还在书房,舒望至今都没有往隔壁去过。
饭菜做好他刚要给傅知非发个消息叫他来吃饭,舒羽的电话正好打了过来,之前他们就说好了周末吃蟹,舒望都忘了这回事,连忙和他说:“你别来,我这几天不在蔓姐那边住,她家里有点事,最近回家了,我住在朋友这儿。”
舒羽十分意外:“你住在哪个朋友家?王富桂不是早就回老家去了吗?何况他的房子也是租的。”
舒望看着阳台那边走过来的傅知非一阵心虚,冷脸斥自己弟弟:“反正就是个朋友家,你问那么多干嘛?”
傅知非看舒望面上的冷淡多少也看出一些眉目,他这是又紧张了。
舒羽在那头问:“男朋友?”
舒望把电话撂了。
清汤小菜,色香味俱全,傅知非问他:“和谁打电话呢?”
“我弟弟,”舒望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表弟。”
“家里有事情吗?”
“没有,原本我们约好了一起回家吃个饭,但是蔓姐不是回去了吗,就吃不成。”
傅知非了然:“他也在这边工作吗?”
舒望笑了笑,颇有些自豪:“不是,他在读书,就在我们这最好的那个大学,他成绩好。”
傅知非脸上也带着笑,心里动了点想法:“那你叫他过来吃,我也不介意多个人,或者我到时候和桑野出去吃也行。”
舒望心里跳得快,当年他一住院就去了急救,等完全醒来之后傅老师就不见了,傅知非没仔细见过他,却是见过舒羽和舒阿公、舒阿婆的。
“不行,那怎么行。”舒望说。
傅知非道:“这是我家,我说行就行。”
舒望当即反对:“不要,我不想让他来。”
傅知非皱了眉头不再说话,直到他们吃完,舒望去洗碗,傅知非才问他:“理由?”
舒望囫囵说:“不想就是不想。”
傅知非没再强求这件事:“舒望,你家里人知道你……喜欢男人吗?”
“知道啊,”舒望理所当然道,“很早就知道了,我高中毕业那个时候。”
傅知非有些意外:“没有反对吗?”
“反对了啊,”舒望擦擦手转过身来,准备出门去欧蔓,“老人家还是理解不了,挺难受的,后来说开了其实也还好,毕竟我这也改不了。”
他话讲到这里蓦然就断了,看着傅知非,想着傅老师似乎和家里人关系不太好。
想了想又说:“主要是我家里没什么人,没爹没娘的,也没谁管我。”
傅知非摸了根烟夹在手里:“你表弟也知道?”
“知道,”舒望点头又说,“别抽烟吧傅老师……”
傅知非这回没听他的,烟也还没点上,闲闲靠在旁边问他:“望哥,什么时候才能叫你表弟一起吃个饭?”
舒望脑子里突然就跳出“见家长”三个字,心里有些打突突:“我不太想……”
这话说得又感觉不太对劲,舒望拉了傅知非的衣袖,低声说:“我只想和你呆着,别有别的人。”
傅知非也只笑一下,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知道了,你去上班吧。”
舒望心里不太有底,还有些空落落的。
第36章 打架,男友,狗
房门一声响动, 关在他眼前, 傅知非左手上把玩着打火机转了个圈,“嚓”一声轻响, 甩开盒盖, 跳出一抹火,把烟点着。
其实他有心想问桑野一句“追人要怎么追”, 不过依着桑野目前那个状态,这话他问不合适。
伤了手什么的对于傅老师来说影响真的挺大的,因为他没法做事, 画画也画了几幅, 就是左手不十分顺手,画出来他不满意。
整一个下午, 傅知非都在和他的右手做斗争,尝试着能不能动笔,勉强可以,但是伤口那里会疼, 傅知非搁下笔叹了口气。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四点, 每天舒望都会在四点半的时候回来一趟,做好饭菜就走, 晚上理发店会比较忙。
傅知非想了想,起身牵了小棉花糖出门。
舒望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又看了眼面前的人, 心下一阵烦躁:“宋哥, 蔓姐不在, 你明天再来吧。”
宋新抿了抿嘴唇:“明天来也见不到她。她不接电话,联系方式也把我拉黑了,家里没人,她不在店里还能在哪?几个连锁店我都找过了。”
舒望无奈道:“蔓姐不想见你,宋哥,你还是先回去吧。蔓姐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决定了的事情,就没得变了。”
他们两个站在店门口,也没别人。宋新说:“不管怎么样总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舒望笑了下,“你不是都要结婚了吗?戒指都买了。”
宋新哽住,喉咙里干涩说:“我没想要结婚,我想和你蔓姐过一辈子的。只不过是……表面搪塞一下父母而已。”
舒望不知道自己该是个什么表情,最后还是再笑了一声,说不清里边的滋味,大约是嘲讽:“宋哥,你这做的就不是能和蔓姐走一辈子的事。”
宋新燥郁道:“我家和她家不一样!我们家庭不一样!她没有家庭负担,我有!她没有了父母要赡养,我有!她没有亲戚朋友的压力,我有!”
“可你这些负担和压力解决不了,只靠着搪塞过去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你这么找她解释也根本不会有什么用,”舒望看着他,“我不知道方蔓在哪里,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我还有事,你让一下。”
宋新拦住他说:“这件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让我和蔓蔓两个人说,她到底躲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