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面临死亡的时候，谈论死亡往往容易，当真正面对死亡，想到死了之后就什么也没有了，会产生无边的恐怖，平日里的勇士此刻有了活的选择，也会变成懦夫。

法善咬了咬牙，一把抓过姜帆手上的蛊虫，“汪汪汪”三声，将蛊虫丢进嘴中，仇恨值40点。

“等等，等等。”

姜帆大叫，一个冰冻术过去，将蛊虫冰冻在法善嘴中，法善整张嘴被撑起来，姜帆笑道：“我差点忘了，听说方丈平时喜欢饮酒，我这次上山没带别的，两瓶二锅头聊表心意。”

姜帆从怀里一掏，又掏出两瓶二锅头，一瓶放在地上，打开一瓶的瓶盖。

法善惊恐地望着面前的二锅头，姜帆笑笑：“方丈有伤在身，手脚离体，就让我喂方丈吧。”

姜帆拿起二锅头，对着法善被撑开的嘴就灌了下去，法善瞪大眼睛，嘴巴被冰坨撑着，完全没法阻止酒液进入喉咙，咕咚咕咚都喝下去，眼睁睁感觉到自己的真气在飞速流失。

仇恨值50点。

“娘的，方丈酒量真好，一瓶60度的二锅头还不醉，佩服佩服，再干一瓶。”

一瓶下去，法善的修为才降到地级二层，真是浪费酒，姜帆又打开一瓶二锅头对着法善的嘴灌下去。

“咕咚，咕咚。”

千婷依蹲在上千阶的石阶上方，偶然回头瞟了一眼，无语地摇摇头，现在她终于知道了一个问题的答案，“二货是怎么炼成的”。千婷依完全想不明白姜帆哪来的虐待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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