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实在不好意思,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脚却一点没停地迈进来。
“再不是时候你不也毫无顾忌的么?”清月压低声音。人都跑进来了,还假谦虚个什么劲?
她轻手轻脚地从床上坐起,拿过纯黑的丝绸浴袍,直接穿在身上,自己从来没把师傅当成男人看。
“啧啧啧,地上的这个,是衣裳吧,怎么被你撕成这样了?真暴力。”他跨过破碎的青色衣衫,站在我身边。
“苏念被你折腾的不轻。”师傅径直坐在床沿上,饶有兴致地将红线套在苏念手腕上把脉。
“这小身板,得补补,你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他早晚得被弄散了。”他慵懒地靠在床边,口气中全是对清月的讽刺,“年纪轻轻的不知道节制,小心肾亏,我知道你好色,好色就色吧,你也得色的有限度,真希望你最后不是死在好色上。”
张口闭口全是她好色,她不就一下忍不住,多要了几次,怎么就成好色了?她今晚才第一次跟人索求欢爱,她哪里好色了!
师傅损人的这语气,这态度,不禁让她想起一个人。
“您老跟我亲爱的未婚夫临青夜,不亏是亲戚,这臭屁的语气,高傲的态度,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师傅告诉过清月,他原来不姓颜,也不叫不悔,他本来是临奉临魔头的哥哥,曾经光芒万丈被人吹捧的唯一男战将,临宴。
他的功夫才能,在临奉之上,却在性格上比稳重踏实的临奉,差不止一节半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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