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成背着手,焦躁的在屋里踱来踱去。医馆已经到了开门的时辰,另外两位坐堂大夫都已经出去前堂了,他却仍旧龟缩在后院。
若是可能,他甚至想即刻带着师父,举家离开凉州。可离开了又能去哪儿呢?在凉州,师父还有个董神医的名头,在旁的地方,谁又认识谁?
师父若是清醒,王员外家老太君的事又算得了什么?当年师父名冠全城,别说病危昏迷,就算是停止呼吸的都能救回来!
只不过如今已不是当年。
师父年纪大了,多半的时候人都不清醒,医馆要维持,大家伙都要吃饭。没办法他只能滥竽充数顶着师父的名头给人瞧病。他知道自己天资有限,努力了大半生还是个半吊子水平,常常面对疑难杂症都会力有不逮。
他不过是想混口饭吃啊!容易么?
医馆要维持,家里老小要养活,儿子才学出众,明年便准备下场考秀才,将来还要考举人,多少银子都得备着,只有儿子出息了,他老刘家才能跳出贱籍……
越想越心急,越想越焦躁,王员外是凉州数一数二的大户,说话那可是一言九鼎的。开罪了王员外也就意味着在凉州没得混了,他好不容易跟员外宽限了两个时辰的时间,也不知道能不能将师父弄清醒了。
门帘一挑,他的婆娘崔氏从里屋钻了出来,刘秀成急切的问道:“参汤师父可喝了?”
崔氏苦着脸道:“哪里能灌得下去?这不,都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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