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修云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悲伤，好像在听老路说着什么，他回头小心的四处看了看，回到老路的身边，小心的趴在老路的耳边小声的回答。“因为我的信仰！”

看见老路眼中怀疑的表情，他犹豫了片刻，看着老路越发苍白的面孔，终于小声的开口说道：“**！”

他说完握住了老路的手，好像看见对面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坚定的点点头，更加紧紧的握住老路的手，“是真的。”他的语气没有半点犹豫，坚定而又有力。

他眼睛里闪过难过、痛苦，好像听见对面的人说了什么，一股悲伤涌上心头，他左手紧紧握住老路的手，低下头把嘴唇凑到老路的耳边，“我发誓，叛徒不会活着，我会送他上路的。”

听着他的声音，老路眼睛里流露出欣慰的笑容，嘴轻轻的动着，杜修云知道这回真的是时间到了，他眼睛里流着泪，听身边老路的声音。

他闭了闭眼，也把声音压到最低，一字一句的合着老路声音念道：“严守秘密，服从纪律，牺牲个人，阶级斗争，努力革命，永，不，叛，党！”当念到最后一句，“永不叛党！”的时候，好像看见了对面人安详的闭上了双眼。

他认真的帮他整理好衣服，眼睛里满是坚定与仇恨，转过身，脸上的表情慢慢散去，又变成了那个高傲的国民党军官，推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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