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老儿正慢慢踱着步走来这盐城的时候,正是月上柳梢头的时候,见那小老儿身上且罩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红线系来的长衫,月光如水,这老头儿便笑呵呵地好似正踩着这一夜如水的月光走来,又见那小老儿本是须发花白,时常总是一副笑眯眯的,似是个天生带笑一般的模样,瞧着和蔼亲切,慈眉善目,竟是个难得好似生得俊俏的老头儿。
原是这老头儿一路于那长街上走来,夜色已深,长街小巷之中早已了无人迹,间或有了三三两两的几个醉汉,或是正待收摊的小贩走来。北城门外卖了咸豆花的李二狗子结了最后一碗豆花的生意,也预备收摊了。
原是那长街上不仅闻见了那咸豆花的香味儿,打更的更夫敲了五更天的锣,正是五更天的时候,忽又闻了那长街之上似是传来一阵子的骚/味,那气味来的古怪,也实在是浓烈得很。
像是狐狸的骚/味,非是三两只狐狸,怕得是几十只狐狸方才有了这般熏人的味儿。
正收了摊的李二狗子接过了那客人手上的十枚铜钱,掂量了几下,只管往自己怀里这么一塞,乐呵呵地道了一声,“客官慢走。”
那客人却正是那须发花白的小老头儿,这小老头一路自盐城走来,经了北城门,于三更之时,在李二狗子的小摊子上叫了一碗咸豆花,也不食了,竟只是坐着这般看着那碗咸豆花,且一路坐着便这么到了五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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