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刘黑闼的死讯，窦建德脸上竟然没浮现出一点悲色，只是摆手让人取回刘黑闼的衣甲，朗声说道：“回去转告你家大汗，就说窦建德替刘黑闼谢谢大汗的好意，另外窦建德提前预定个位置给自己，希望大汗成全。”

突厥将领点头答应下来，又用半生不熟的汉语问道：“邪王可在军中？”

窦建德呵呵笑道：“邪王行踪不定，窦建德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了。”

突厥将领转身离去，窦建德低声问道：“突厥忽然提起邪王是什么意思？难道石之轩也去大草原了。”

李重没答话，绾绾思索了一会，慢慢答道：“应该是石之轩偷袭了突厥的某个大人物，所以颉利才有此一问。”

窦建德点点头，若有所思的问道：“李公子看见赵德言了吗？”

之所以问李重是因为双方隔着易水相望，距离很远，除非顶尖高手否则谁也看不清对面的人是谁。李重睁眼道：“我不认识赵德言！”

绾绾凝目看了一会儿，说道：“对面没有赵德言。”

“哦……”窦建德答应一声，却忽然发现自己知不知道答案也没什么意义，石之轩刺杀赵德言会产生很大影响，但他肯定看不到了。

李重又看了看突厥军营，低声道：“我一会儿就回虎牢，夏王有什么要交代的？”

窦建德问道：“这么急？”

李重答道：“我的伤势很重，两军交战的话我出不出手？”

窦建德急声问道：“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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