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宫内没有想象中皇家威严的灯火通明,只有堆满杂物的案几旁边才点着两盏宫灯。
朱载垕现在的心情很不好,眉头紧蹙坐在案几后,显然正强自压抑着怒气。
岁月似乎对他这个未来的帝王并无任何亲睐之感,算下地,今年朱载垕还不满三十岁,可乍看上去,他竟满头灰白,面部也布满刀刻般的深深皱纹。
这种模样倘若穿一袭布衣走到大街上,若是遇到不认识的人,说朱载垕五十岁也有人信。
“殿下,钱法乃治国安邦之本,宝泉局祸乱朝纲,实不容轻恕呀。”
陈以勤立在一边,拱手说道。
朱载垕的脸狠狠抽搐了几下,黯然眸子里迸出浓烈杀机一闪而逝。
“殿下,微臣以为……!”陈以勤还要继续说。
朱载垕忽然有气无力挥了挥手,打断了陈以勤的话,淡淡说道:“太傅不是糊涂人。”
话都说到这了陈以勤还能怎么办,只能黯然叹息。
太子太傅、工部尚书雷礼曾经两次提宪江浙主持江南乡试,其门下举人学生故吏成百上千,如果没有真凭实据,便诬陷宝泉局铸钱掺假是雷礼在背后授意,那得罪的就不是一两个人了。
朱载垕一生小心谨慎的过头,在这种问题上不轻易发飙也是合情合理。
可陈以勤刚刚准备离开清宁宫却又被朱载垕唤住。
“恩师!”
“殿下何事?”
朱载垕看着手中册卷沉思良久,道:“唐玉贞如今是何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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