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潮湿1－2－a)

1－2－a

小巷昏暗而潮湿，半坏的电灯无章的闪动。有着可爱面孔的女孩把我挤在墙角，提出无理取闹的要求。距离如此贴近，我能看见她活泼跳动的每一根睫毛。

“脱！”

“不行！”

“不脱衣服怎么进行下一步？”

“不用非得脱吧……”

“必须脱！不脱掉会很麻烦。”

她把脸贴得越来越近，眼睛盯着我，急不可耐。

“至于吗？”

“废话。”

“你这么看着我，我怎么好意思……”

“婆婆妈妈的，难道要我给你动手吗？”

“好好好，我脱。”

……

她转过身去，乌黑的头发如瀑布一样，直铺腰间。如镜般反射着旧电灯的光芒，一闪一闪，楚楚动人。

我四下巡视，墙上是大大小小意义不明的涂鸦，墙角则堆着不少废物，诸如木块废铁、机器部件。因为最近多雨，所以地面湿滑有些积水。我在废物中发现几块破布。

“快点，时间不多。”她催促。

我把工作服的上衣脱掉，忽然看见远处巷口过往的人，顿时觉得无从下手。就在这犹豫间，她突然转过身来。

“不行了，我不耐烦了。”

“唉？！！”

“我来帮你！”

“别、别撕！！”

……

所谓小巷，就是两栋建筑之间狭长的空隙，一头是死路一头是大街。罗苍在出口望风，我腰间就剩挂着的一块破布，刚出来他就乐了。

“啧啧。”

我强作欢笑：“她可真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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