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冷浩辰下药一事,温凌琦并没有多大心理负担,虽说这么做有些不厚道,但换一个角度来看,也可以说是她在给冷浩辰减轻痛苦。
试想一下,一个正常健康的男人在几乎过了一整年的和尚生活之后,仅仅只尝到了一天的甜头便又要分离长达一年之久,这期间他难道就不会因渴望而痛苦吗?必须会难受,长久的渴望得不到舒缓于他身心很不利,除非是他忍不住了去外面找女人舒缓渴望。
总之可以说,冷浩辰若是真心想为她守身一年,那她的药会令他舒舒服服地认真念书一年,若他自制能力差或他口是心非想骗她,那么抱歉了,这一年他想不老实都无能为力。
温凌琦没有总往外跑赴宴,毕竟儿子还小,总出去不合适,以这个理由推了好几次别人的宴请,有的实在不好推了就过去坐会儿,因心中十分惦记儿子待不多久就匆匆赶回来。
冷浩辰的家书几乎是每半个月就会来一封,有给冷老爷夫妇的,也有单独给温凌琦的。
他在信中说定国公给他们找的老师是翰林院学士,学识极高,因有自己的职务要顾及,是以很少收学生,即便收也只是有空时稍加指点一二,只是这稍加指点一二都会令学生受益匪浅,若非有一定的才学或人脉,很难求得他指点。
“原来大伯他们拜的先生是杨家表少爷的未来岳父,真是巧了,去了京城大伯他们还能遇到老乡,能在一起念书。”齐氏在温凌琦房里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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