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疑惑写了满脸，白飞雪蹙眉看着他：“小白还有这本事？”

“小白告诉我的。”皇甫高毅抬手，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碎布。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春霜有问题的？”似乎从来没有听皇甫高毅提起过，而且之前在浴室伺候着的人也不是春霜。

过了一会儿，他才淡淡开口：“我暂时还没有想到，所以，就坐在这里等你过来。”

“那你打算怎么做？”白飞雪见他没有说话，遂问道，而皇甫高毅却显然也陷入沉思之中。

白飞雪有那么一点儿明白了，皇甫高毅身边只带了一个绝松，也只叫了一个宫里的老御医过来给月怜诊治，说明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而春霜却告诉她皇上带人去调查此事，试问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呢？

“那是不是太后……”白飞雪还没有问完，就见到皇甫高毅脸上一抹奇怪的神色一闪而过：“不知道，但是，春霜那丫头，看来是必须要走的。”

白飞雪点了点头，不论究竟是不是月怜的本意，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不管她死没死成，矛头都是直接指向白飞雪。

皇甫高毅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我想你一定猜到，月怜自杀不是她的本意。”

“你是不是查到什么？”她问了一句，皇甫高毅点了点头，绝松会意，迅速往屋里走去。

“坐吧。”他示意白飞雪坐下，白飞雪点了点头，缓缓在他跟前坐下，也没有提要去看看月怜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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